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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清瞳又点了几道菜。
一楼舞台已经开始表演，年轻女人跳着热辣劲舞，大厅的客人津津有味地看着。
蔺睿年收回目光，看向她问：“你对这里很熟悉？”
她和这样的环境应该是格格不入的。
温清瞳看了看台下，神情自然地说：“我以前在这里卖过酒。”
蔺睿年只觉得呼吸一窒，他看了一眼下面流连在每个餐桌旁衣着清凉的卖酒小妹，只觉得心里揪疼。
在他的调查中，她干过的兼职很多，并不是每个兼职的细节都会追溯，忽略也正常。
他看向她，忍不住问：“你师兄让你来这里卖酒？”
既然两亿都肯送给她，出手帮她并不难吧！
温清瞳说道：“那是大一的暑假，当时奶奶的治疗需要一大笔费用，我才来这里做兼职的，师兄有事出国，并不知情。”
蔺睿年想了想问：“那个时候没想过卖你师兄送你的东西？”
“那个时候师兄还没送过我，大概是大学快毕业吧！他经常在国外参加大项目，才开始送我东西。”温清瞳回忆道。
蔺睿年多少明白一些闵承谦的想法，为了确定这个想法，他试探地问：“你大一大二的时候，师兄对你雕塑水平要求像现在那么严格吗？”
“那个时候刚学雕塑不久，水平还不行，师兄对我没有太高要求，反而我经常要在外面打工，见到他的时候也不算太多。后来我雕的越来越好，才入了他的眼。”温清瞳说道。